“说什么？”向阳心虚。
“喂！向阳！我们这关系，你还瞒着我，真的是不够道德了！摸一摸你自己的良心，痛不痛！”
“痛。”
范小语哭笑不得，“喂！能严肃一点吗？我像是开玩笑的吗？”
“不像，因为你本来就是在开玩笑。”
范小语不和她打太极拳，直接道：“向阳？所以你和班长在一起了，是真的还是假的？他说你是他女朋友了！”
“……”
“喂？向阳？怎么不说话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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