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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见过他为怡雪发狂的样子，那个狠到让人心都为之一颤的模样，过去这么多，她至今记得。
她记得他说过一句话。
男人的温柔是给自己所爱的人。
“看你的样子，要是没有勇气承受接下来的状况，现在放手也是好事。”齐韶坐下，“我可以给你介绍更好的男人。”
“……”沈诺言嘴角抽了抽，她收回刚刚的想法，这个男人就是靠狗屎运，好命才活到现在的。
至于那些听他话的属下，绝对是因为眼睛被什么东西糊住了。
“宝宝不错吧？”
“谢谢，我对姐弟恋没什么兴趣。”
“那杀手呢？”
“……”
“这样啊，中东的那些王子？”
“……”
“政治？”
“……奸商？”
“……喂。”是不是她不出声，他就打算继续说下去？都说了，她没兴趣了，没兴趣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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